第七百六十六章 变化的母亲
??不过李太突然眼前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值得惊喜的事,对啊,他的那个黑色布条已经给了弟弟,他自己现在已经没有那个神器了,不过若是薛有道说的果真算话的话,那他再得到一块如此强打布条也不是没有可能啊…… ??如此想着,李太转而看着薛有道,猛的来了一句“也可以,不知道我需要等多久?” ??“什么?”薛有道面露疑惑,他早就不记得这茬了,现在还在思考他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反差巨大的判断,不知道这样的失误究竟是怎么发生的,这让他虽然看起来表面平静,其实心里却早就已经隐隐不安起来。 ??因为的道就是黑与白,而一般人通常都是黑与白的结合,他唯独在两个人身上看到完全完整的一种颜色,那两个人就是李太和自己的孙子薛谦谦。 ??而正是因为两个人截然不同的颜色,让薛有道知道这个李太今后的成就一定是在他的孙子之下的,他也从来没有将李太放在眼里,若不是今日李太的爷爷提起,他甚至都忘记了这茬。 ??他的孙子薛谦谦比李太早出生几个月,而当时天伴异相,而他则在自己孙儿的身上,看到了通体散发着白色的亮光。 ??这是他在天宇大陆遇到的第一个身体上的颜色完全一致的人,而紧接着第二个遇到的,就是李太,他身体上散发着通体黑色的幽暗的黑光,那一种从内到外给人压制的感觉,他回想起来,还是印象深刻。 ??按照棋盘上黑白两子永远的对立关系,他得出了一个简单的结论,那便是自己的孙子和这个李太将会是水火不容的两个人。 ??而且李太出生时便双眼失明,而相对于自己孙儿的天降福瑞,两者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差距了十万八千里。 ??最关键的还是他看到了李太身体内堵塞的窍穴,李太身上不是每一处窍穴都堵塞的,但是只有他知道有一个窍穴修士一定不能够缺少,而这个窍穴一般修士都能够突破,所以很少有修士会注意到这个窍穴。 ??然而他却注意到了,所以他觉得李太一定不会有什么大的突破,因为那窍穴是修士修为上升,必须突破的一处窍穴,几乎处于中心点靠后的位置,无论修士用什么样的方式突破,到最后,其实都要经过这样一个窍穴。 ??可是他刚才看李轩窍穴,那个窍穴其实是已经突破了的,不过这个窍穴并没有起什么作用,之所以突破了这个窍穴,完全是因为需要这个窍穴作为连接。 ??“我说您老说的害判词的事,我多久才能等到?”李太一脸认真的问道,可是薛有道却明显尴尬了,摸着自己的胡子,顾左右而言他道“老夫只是客气客气,你还当真了……” ??“哦,难道薛前辈也是在诓骗晚辈啊……说话不做数呗?”李太挑了挑眉,嘴角缓缓的上扬。 ??“判词之事不打紧,老夫改日如果有时间,就回去天宇大陆去做这件事,曾经的判词那般恶劣,你都完好无损得走到现在了,足以说明这判词其实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……”薛有道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话,话中的意思也很清楚,就是不想去,刚才只是客气,不要当真。 ??可是李太真的想要那些判词,然后让自己的爷爷再给他亲手造一块水火不侵,刀剑不伤的黑布出来,所以这一次李太只能装傻充愣,完全听不懂薛有道说的话的意思,只强调薛有道刚才给他的承诺。 ??无奈薛有道只好答应了李太的请求,自己说的话,含着泪也要完成,这不仅仅是因为他要面子,还有李太实在不给面子,也真是一点也不识趣。 ??而自己的爷爷全程都没有说什么话,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的孙儿在薛有道身上揩油,在这个档口,他也用自己的手段,查探到了李太身上的一些异常的东西,不过他没有做声,悄悄地记了下来,打算等有时间了找李太问个清楚。 ??见完自己的爷爷和薛有道,李太跟在父亲的身后来到了另一处别院,相对于爷爷院子的清净寡淡,这处小院子就显得勃勃生机的多,里面的树木不是参天大树,多是高过成年人一头的小树,恰巧有茂密的树叶能够让人在底下乘凉,可是它又不会因为太高大,而阻挡周围的花草吸收阳光。 ??所以除了一颗颗小树,这些小树中间还穿插着一株株花草,这些花草没有什么用处,可是样子却是非常好看,给人心旷神怡的感觉。 ??“母亲一个人在这里住着?”李太望着走在前面父亲的背影,心里很是困惑,自己的母亲曾经是军队里的先锋将军,果敢狠辣,巾帼不让须眉,是一个在战场上赫赫有名的杀将。 ??而且嫁如李府也没有改变她自己的身份,虽然退居二线,但是依旧在军队里供职,而且还是前线的军队之中。 ??所以李太打有记忆时,就不曾见过母亲种植什么花花草草,院子里经常摆放的,都是一些很占空间的修炼器械,可是现在这个院子和母亲的习惯可太不一样了,哪里还有什么熟悉的修炼器械,多的是花草树木,而且还是只能观赏,在李太看来没有任何用处的花草。 ??“你母亲的性子变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两个不在身边的缘故,常常因为思念,而导致身体出现一些异常,修炼的进度也放缓了不少,对于战场上的事,更是不再过问了。” ??“不过问域外战场的战事?”李太一脸的诧异,这还了得,那母亲一整天待在域外战场岂不是会闲出毛病? ??李太心里嘀咕了一句,听到父亲说母亲身体有恙,更是心急如焚,想要尽快见到自己的母亲。 ??就在这时,打门里出来了一个女子,模样看起来有三十来岁,眼角挂着一丝忧愁,像是躺在病床上刚刚起来的病人,还见不得光,脚下的脚步踩得也很虚弱。